魏镜刚到水房,忽而被人叫住
“爷!”
他止步回头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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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了?”
来人正是韦邵,韦邵快步走到魏镜跟前,点头
“是,”
“进去说。”
二人进了水房,韦邵赶紧道
“属下这两日动用了所有关系,本以为要费很大曲折,然而我们的人一到幽州便很顺利,甚至都有些出乎意料。”
魏镜皱眉
“怎么说?”
“有一妇人经常在城中打听刘怆的下落,属下顺藤摸瓜,终于查清了眉目,那妇人是刘怆在幽州的相好,腿脚不便,是个跛子,在幽州住了有十来年,街坊四邻都知根知底,只不过刘怆在幽州用的化名张五,在那边的身份是瓷器商,属下查到他每月十五会回幽州待上几日,而那妇人打听他有半年多光景,如若刘怆真有什么在幽州,多少是与那妇人脱不得干系的,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派人盯着那妇人。”
魏镜点头,他也没料到刘怆留给他的线索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冥冥中松了口气,想了想对韦邵说
“刘怆虽为草寇,但也不失义气,他到死都放不下的事定非寻常。”
韦邵应和
“是,那接下来您打算何时动身?”
魏镜定定看向他
“即刻。”
韦邵难得惊讶一回“啊?”,又赶紧镇定下来,只低头抱拳
“属下这便去安排!”
“不用,我自己去。”
韦邵一愣,明白过来,低头
“属下跟您一起去”
魏镜回到房中闻昭正把玩木雕,见他回来不禁一笑
“这么快?”
魏镜对上她满脸的期待,脚步一滞,刚要开口,却见闻昭扯着他的袖子,不解
“你没换衣裳么,是落了什么东西回来取——”
她话未说完,魏镜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耳边道
“昭儿,抱歉,”
“嗯?”
闻昭正一脸懵然,却听
“宫里派人来报幽州有一紧急要务需要我亲自去办,我答应你的事恐怕要等回来之后再兑现了,你”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重要的事?”
闻昭推开他,从他怀里抬头,问。魏镜被她看的有些心虚,于是低头,软声哄道
“娘子,你生气了?对不起~”
闻昭睨他一眼噘嘴
“我本来还满心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眼看到月初了,你真是扫兴!”
魏镜赶紧再次将人揽进怀里
“娘子,都是我不好,我实在该打,我不该只想着在岳父面前充个好女婿,一直耽误了和你上门拜访,不如我去同父皇商量,这差事另外叫人去——”
他低头看一眼怀中的人,言语间都是自责和妥协,心里却紧张的要死,原来他也有这么卑鄙无耻的时候,还是把这种手段用在自己爱的人身上。
闻昭却对这些心计浑然不觉,并且十分自然上钩,她听完魏镜的话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十分任性,但又隐约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她把头埋在魏镜怀里,有些委屈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
魏镜下巴搁在她头顶,收紧手臂,心疼道
“嗯,我当然知道,昭儿是最好的姑娘,最好的娘子。”
闻昭不禁脸一红,别扭
“好了好了,”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魏镜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拉钩。”
她说着伸出手指头,魏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抬指与她定誓
“嗯,最后一次,拉钩!”
闻昭同他摁了大拇指,口中絮叨
“说好了啊,办完差事就回来,然后和我去看我爹,不然他老人家真该生气了。”
魏镜望着她郑重其事的模样,那么纯挚无辜,眉间一动,低头轻吻她的唇
“好,我答应你,最晚不超过半个月。”
闻昭本来被他亲的一愣,闻言,喃喃
“啊,要半个月这样久啊,我还以为只是三四天而已。”
魏镜大脑飞速运转,正准备说辞,却听
“那我等你,你不能让我等太久哦。”
魏镜松了口气,露出今晚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柔声
“好。”
……
“你好端端的要提那事做甚?我们是奉命治她,你却沉不住气,我看你是诚心同陛下作对的吧。”
“你这是说哪儿话,我儿婚事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操心不得,再说我又料不见这妇人会突然出现,本是无心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