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七号房。
姜逸尘不仅是第二次来到这江鹤楼,亦是第二次进这独间,更是第二次在此食用相同花样的午膳。
可还有更巧的事?
更巧的便是上一次出现在江鹤楼字七号房的四人,这一次又一同出现了。
姜逸尘、鸡蛋、兰笙、舒桐,可当真是一个不落。
只不过此次这字七号房中并不仅仅是这四人,还另有两个人,一个是年轻妇人打扮的红叶,一个是陌生的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仪表堂堂、长发垂腰,虚睁的双眼并非写着疲惫,而是慵懒二字,论年纪而言,应是比兰笙年轻些许。
桌上的菜肴热气腾腾,可屋内的气氛却是寒意森森,无人出言,无人动筷,静谧无声。
“兰笙兄、舒桐兄,可真是巧啊,咱们又见面了。”姜逸尘率先出言打破了独间中的沉闷。
兰笙不知是在等候什么时机或是故作糊涂,听言后,仅是眉目一挑,并不搭话。
反倒是舒桐紧皱着眉头,细细打量姜逸尘后,挠着头、眨巴着眼睛道:“这位仁兄,我们似乎素未谋面?”
啪!
舒桐的脑门挨了兰笙一击,那双眸旋即泪眼汪汪,四顾众人,见一时竟无从哭诉,双唇紧闭,耷拉下脑袋,显得极为委屈。
正巧坐于舒桐身旁的鸡蛋伸出手来,轻抚其脑门,“我舒桐呐,你不会连我是谁都没认出来?”
舒桐抬起头来,见着又是一陌生的面庞,虽认不出眼前之人是谁,但忧心脑袋再次遭殃,于是便鸡啄米般地点着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