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玲姐?”若兰楚楚可怜地看向沈馨玲。
“当然是真的。”沈馨玲强自直面若兰的追问,可同时也扪心自问,会是真的么,江湖间的儿女情长,谁都难言以后。
……
(怡春院若兰房中)
见完沈馨玲,若兰回到自己房中,发现姜逸尘假寐,并未睡去,也不拆穿,上床后直接趴在他身上睡,算是收回些这些日子来的利息。
其实,这子的胸膛还是蛮舒服的呢!
到底日间的哭泣太过伤神和疲倦,若兰很快便在姜逸尘的怀中沉沉入睡。
虽之前两人同床共枕十余日,但并无肌肤之亲可谓是相敬如宾,未去在意,而此时,少女身上的芬芳沁入耳鼻,姜逸尘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此刻不禁心猿意马,却不敢多做动弹,生怕惊扰了怀中熟睡的少女。
此去菊园后,也不知今后能否常来看望她,倒是对她不住。
翌日,太阳初升时分,醒来后的若兰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倍感惆怅。
姜逸尘自是早已取走昨夜若兰为之备好的盘缠细软离去,他本就不善言辞,别离时的尴尬场景自然避之不及,因而在微露白时便点了若兰的睡穴从容抽身。
行至云泊客栈,只见沈馨玲已立于客栈门前,冲他微笑。
“玲姐,多谢您这些日子来和若兰姐的照顾,子这便要去菊园复命了,特来告辞。”姜逸尘也随若兰的叫法,称呼沈馨玲为玲姐,其实沈馨玲是姜逸尘出岛后熟识的第一个女性,亦是他一直很敬重的长辈,只是她这般年纪称呼之为姐,着实让他心里觉得别扭,不过这点别扭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没和兰儿告别?”沈馨玲也发现了姜逸尘对她称呼的变化,但她还是更为关心若兰的情况,于是直入主题。
姜逸尘颔首默认。
“若是有来姑苏附近,可要去看看她。”沈馨玲不会去苛求姜逸尘什么,在这江湖中他们仅是渺的尘埃,随波逐流,随风而逝,难遂心愿。
“一定。”姜逸尘拱手告别后便上路了。
姜逸尘支了些银两,租了匹马匹,随着姑苏称的邮驿前往江宁郡,果真仅用了八日功夫便来到了菊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