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脚步声变得杂乱。
不一会儿,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涌进房中。
简直退后,看着她们将沈望京推进抢救室。
在这里,病人自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家属翻窗探访却是不寻常的。
当地时间九点整,沈望京顺利躺上手术台。
与此同时,简直和李普被带走问话。
“不是告诉你们这事要偷摸摸的做吗?”何书颐在两名警察的带领下走进逼仄的黑屋。
桌角白灯亮起的一瞬,他闭了闭眼,“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沈望京自杀了。”简直说,“就在那间屋子里。”
“死掉了?”何书颐拖长声音,眼睛大睁着。
沈望京从小就阴郁。
后来,他常听圈里的富太太说沈望京有自残倾向,住在国外一家精神病院里。
当然,他从不信这些话。
毕竟凌冰妍为了稳固地位,什么话都敢往外散播。
“不知道。”简直摇头,双目通红,垂下眼皮,舒缓眸中酸涩感。
何书颐长舒一口气,“你们先回国,这里的事我会帮忙留意。”
简直摇头。
不管是生是死,他都想陪在沈望京身边。
“摇头也没有。”何书颐眉头皱起,斜眼望着门外的保镖。
他微微扬头,递出一个眼色,“这里又不是国内,天塌了我能帮你顶着?”
保镖会意,递出鼓囊囊的钱袋,换得保释权。
“你们现在已经有案底了,再靠近那家疯人院会被强行逐出境的。”何书颐伸手搭在简直的脖子上,以一种羁押犯人的方式推着他走出警局。
“疯人院?”李普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