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我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简直犹如一条濒死的鱼。
闷声哭泣。
每当要承受不住之时,又会有浪花般的……涌来。
又爱又惧。
他膝盖酸疼,弓身向前爬。
躲闪不成,反被抓住手臂圈进怀中。
身体如河上小舟晃动不止……
晕不掉,睡不着。
清楚地感知着,疼痛与炙热……
……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睁开眼睛。
抬眸瞬间,他浮肿微红的眼皮一阵刺疼。颈后传来熟悉的喘/息声,他肩头一颤,来回看,直到锁定住那人的位置。
“下午好啊。”
沈望京端着咖啡,他站在能阳光照射到的窗边。
“我……”
简直艰难发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好渴……”费力地说出第一个字,面部延伸出一种怪异的紧绷感。
“为什么…”舌尖触碰到铁芯,他后知后觉地舒展四肢。
“为什么绑我?”
沈望京喝了口咖啡,“我刚才给白阿姨打过电话了。”
“我告诉她,我们初二回去。”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视线垂向地面,“所以,我们有一整天可以把这些东西用完。”
简直随之看去。昨晚收起的道具,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