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淋过雨的小猫崽子。
特别反常。
“说了。”
在毯子和人体的双重暖护下,简直的身子渐渐发暖,“但我妈听了之后,什么话没说,只是嘱咐我把饺子给你带到了。”
“给。”他边说边从手提袋里掏出保温饭盒,“不加香菜的。”
沈望京接过饭盒,默不作声地坐到桌边。
他猜想白阿姨和简叔叔对自己不过是同情罢了……
“沈望京,你快点吃,吃完去洗澡。”
简直拿出筷子塞进沈望京手中。
随后,抬起眼睫,望着空中的枝状吊灯,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色,“等会我把礼物给你!”
“不想洗。”沈望京闷闷不乐地吃下一个饺子,没品出半分味道。
往日最爱吃的食物失去了它原来的味道。
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打转:简直的爸妈到底能不能接受如此残缺的他。
“你怎么了?”
合格的恋人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对方的情绪。
沈望京搁下筷子,转眸望向简直,心里冒出些微的委屈。
他不想生病的。
他可以舍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特权,换一个幸福且普通的家庭。
“你怎么不说话呀?”
简直笑着望向他空洞的双眸,双手贴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好哥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先出去放烟花吧。”沈望京避开视线触碰,扭头看向窗外。
“不想去。”简直顺势窝进他怀中,“外面好冷好冷……”
“怕冷戴上护耳帽。”
玄关区域的鞋架上全是黑色的东西。
架子上清一色黑色服装,一只软绵绵的兔耳白帽挂在其中,格外突兀。
“你想去就自己去。”简直直起身子,坐到沙发上。
小主,
屁股刚挨上软垫,一双大手蛮横地滑进他的腋下,那人如提溜物件一般,将他抱起。
“我说不去就不去!”
简直胡乱伸展手脚,藏在袖筒里的东西似流水滑出。
他毫无察觉,仍像孩子一样,闭眼喊叫。
“你再这样对我,我就回家去了。”
看清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沈望京眼神一暗,他轻轻松开炸毛的恋人,半蹲下身,“简直。”
“哼。”
简直正在气头上,转身面朝墙壁。
“你真生气了?”沈望京失笑,抓住他的后颈肉,音色渐冷,“转过来,看着我。”
“我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简直一愣,斜眼看向地面。手指顺着袖口往里摸,准备好的东西不见了!
他的眼睛飞快地眨动一下,“反正…不和是你用的。”
“那肯定不是。”沈望京并指夹住包装一角,客观地说,“毕竟这种尺寸和我不太适配。”
“你不要脸。”简直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尺寸。
脸颊红透透的。
他的额头抵着墙壁,久久不语。
“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想干什么?”沈望京从后搂着他的腰,故意压低声线。
简直还是不说话,一张红透的小脸快要嵌进墙中。
沈望京伸手去解他裤侧的排扣,“我帮你看看合适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