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居民思想保守,余兆不好当着下属的面质问恋人心意,暗自郁闷,将矛头对准简直:“今天是大年初一,别逼我动粗。”
简直踮起脚尖,凑近他,吐舌挑衅:“怎么?警官还想打人。”
余兆伸手弹开他。
使出三分力,对方错步歪倒,像一颗小灰粒重重地滚下台阶,抱头痛哭:“哎吆,疼疼疼,警察打人了。”
“呀!余警官打人干什么?”
朴宰筠幸灾乐祸,站出来主持公道,举着手机拍摄施暴者的脸蛋,宝石似的绿眼侧转,用国语挑拨离间:“哥,你看到没?”
“和粗暴的人结婚是没有好下场的。”
“真是这样吗?”朴哉跃有些动摇了。
天幕暗却,繁星为他的眸珠镀上一层薄冷寒光。
他生来就不是吃苦的料。
料想到今后悲惨的生活。想逃。
初识,余兆是细心温润的公子哥,是他精心策划得到的最佳伴侣。
如果其性格真如朴宰筠口中描述的那样。
他立刻走人。
绝不回头。
“我没有。”余兆委屈辩解,“我什么样的人,你最知道!”
“别碰我哥。”朴宰筠绿眸上转,眼眶全白,使劲挥开余兆微扬的手。
单手,暴力地打断男人挽留的动作。
啪。
抽得又快又狠,手背泛起红印,余兆轻嘶两声,摁压凸起的血管,“办案,情况特殊,我平时不这样。”
简直倒地不起,撑着脑袋,“警官,你这算是暴力执法吧。”
吵架源头正是说话的圆眼小孩。
余兆恨得牙痒痒,扬手指着他的鼻子:“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