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曼雅知道是给她们的,随口便道:“等我们回来再试!”说罢走了出去,把那妇人凉在当地。
此时虽然落日不久,但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孟曼雅四人由于变异,对黑暗并不感觉到什么,而二位将军则是普通凡人,几乎像瞎子一般,但他们毕竟是将军,耳朵听力异常,在陌生的地方勉强跟上,来到了那家房屋,看那家明显比刚才那家破旧,虽也三间门面,但看上去有点杂乱,上面的瓦板掉落的比较多,露出的铺在上面的瓦片了。
廊沿比场地略高一点,两扇大门已经有缝隙数个,几乎能将手伸进去。
孟曼雅上去用门环拍动了几下,里面就传出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略带颤抖的声音:“大……大王!你们已经来……来啦?”说着上前过来开门。
门开处见是一老者,手中还拿着盏油灯,灯火摇动,似笑非笑的脸上一下子充满惊奇地看着几人:“你们……你们……”
“让我们进来再说。”张秋梅道。
“好好!”那老者十分应顺地将几人放了进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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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来救你女儿来的。”汪莫蓉道,也不顾他看着几人自顾自向里走去。
“救我女儿?”那老者一阵惊喜,忙把门关上跟了进来。
房间里就厨房和另一偏房点着油灯,而厨房里只传出轻微的说话和叹息声,一股香味从里飘出,自是烧制了不少菜而传出的,而那间偏房里却传出女子的哭泣声。
张秋梅首先走进了厨房间,正在厨房说话的有五个人,其中两个是小孩,两个看来是夫妻,年纪都不大,可能二十多岁,还有个老妇可能就是开门老者的内人,几个人一见到她们都是一惊,脸上不自然的露出惊恐的笑容。
那老妇人看着亮丽的四人不觉得有点惊讶:这强盗之中倒还有如此多美貌女子,那还来要我家闺女干什么?心中虽是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欢笑道:“请我家小奴也用不着这般排场,大王这么早就来啦?”
“我们是来救你家闺女的。”张秋梅大刺刺地坐在一张长凳上:“难道你们愿意将你家女儿送去给强盗当压寨夫人?”
“你们……”老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老头:“她们……?”
“我也不大清楚,她们说是要来救我家闺女的。”老头从后面挤了过来,厨房里点了二盏油灯,再加上手里一盏,三盏油灯将四个娇躯和两个金刚般的身形映照了出来,“你们说过来救我家小奴的?”
“你们是哪里来的?”老妇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上来的。”孟曼雅上前一步,彩裙在他们面前一舞,转了一圈,一阵香风过后,身形迅速消失在几人面前,但还没等几人惊醒过来时,她的身形已出现在厨房杂乱的角落里:“怎么样,看到了没有?”
“这……”几人都朝角落里看去,见孟曼雅拍了几下灰尘走了出来。
“当真能救?”老妇再次问道,“等会他们来了该怎么办?一个弄不好我们全家都要完他们手里的。”
“这个随你。”孟曼雅走上几步拉着老妇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随即又道:“话我都跟你说了,救与不救你自己选择。”
“救!当然救!”老妇一下子喜出望外:“有仙人救助也是我家祖上有德,快!快到我闺女房中去。”
鲍忠、志初首先让开,老妇人当先走出了厨房间,她女儿的卧室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在古代已经算是高层次的了,房间内一张陈旧的雕花木床几乎已成了个架子,一顶青纱帐子到处都是补丁,床前一只条板紧靠木床,看上去也陈旧无比,条板上靠着墙壁的一边按放了一只早已退色的马桶,条板外是一只梳妆台,下面的踏板虽已脱落,但梳妆台倒还可以,红漆依旧,上面一把铜镜擦得非常干净,里面的物件都安放得非常整洁,床沿上一少女坐于上面,一身红裙着身,看上去倒真是标致,一张粉脸饱满光滑,只是看上去年纪偏小,可能十五、六岁还没到,稚气未脱,柳叶眉下一对凤眼有点肿张,看来已哭过不知几回了,小小的房间内除了这些再无别样了,那少女眼泪汪汪惊讶地看着进来的四个陌生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母亲。
“小奴!这几位是天人,她们是救你来了。”母亲慈祥地看着小奴“还不快起来谢过几位天人!”
“救我?”小奴有点不信任地看着面前金枝玉叶的四人,虽然她还小,但她也知道对方可要七八十人呢,就凭这四人能行吗?但想归想,身体还是缓缓站了起来,带着一丝苦笑盈盈一拜:“小奴谢过四位天人!”
“不用谢!我们都是女人,救你也是应该!”孟曼雅笑着将她托住。
外面的天除了黑,还带有薄雾,整个村庄一片死寂,突然,从村西河堤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响,七八个人从远处策马而来,顺着村内唯一的八字简易石桥向着小奴家而来,不多时间就已来到那个破旧的房屋面前,八人同时下马,将马系于邻居家的几棵树上,其中一人还走到前面河边的一棵树旁,摸索出一面旗子来。
那盗匪笑道:“大家点灯吧,我说过我会一下子找到的你们还不信,这不旗都已经到手了。”
“你来过三趟了,又有什么稀奇,我上次第一趟就命中。”另一盗匪笑喷。
“那南边江边最后一家,白痴都能找到,还说什么呢,大家在场上排成八角形,我们老大一会儿就到。”这人看来是个小头目把小旗插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