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萧茹钦尖叫:
“你、你!你这女人怎么能背叛皇兄!皇兄尸骨未寒,你就有奸夫爬床!那人是谁?是不是柳归!”
全场寂静,大殿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穷途末路之时,萧晟开口:“太后喝避子药是为了救治旧疾,不是因为其他。”
这话说得牵强,萧茹钦定然不信,可摄政王都发话了,太医们如何不会替他圆谎?
于是就听众太医齐刷刷开口:“公主多虑,太后服用避子药并非是为了避孕,是娘娘天生带来的怪病,需要用性寒之物调养生息。”
“你们当我是傻子?为何你们统统要帮着江妆妍撒谎?一个式微的侯府女眷而已,我长兄都未同她说过一句话——”
“萧茹钦。”
萧晟眸色冷沉,一字一句命令道,“你还要胡闹多久。”
“兄、兄长!”
萧茹钦被萧晟吓得委屈不已,不明白为何萧晟忽然就变了脸色。
往常她再欺负江妆妍,场面闹得再难看,他也不会帮忙几句,除非江妆妍哭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