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画的什么?”
“你。”
“我?”
“嗯。”
“阿姊画的张良为何不让张良看?”张良挠挠头,清俊的脸庞上罕见的浮现出一点点傻乎乎的表情。
“回来再看,快走。”
张良带着嬴栎走在颖川的前街后巷,然后很幸运的迷路了……
嬴栎:……
“你真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张良点点头又摇摇头,“张良七岁就跟阿姊去咸阳了,也没有回来过几次,且张良幼时身体不好,基本上也不出门。”
嬴栎拎起张良站在墙头上,“快看看张府在哪边?”
张良脚底发虚,咽了咽口水,“阿姊,太……太高了。”
“太矮看不远呐。”嬴栎说道。
张良定了定神,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就当自己在平地,阿姊总不能让他掉下去。
“那边,好远。”张良指了一个方向,又大概记了一下路。
“走吧,回去。”嬴栎说道。
重新脚踏实地,张良重重舒了一口气。
七拐八弯回到张府。
“阿姊,看看阿姊画的张良?”张良问道。
“嗯,看吧。”嬴栎说道。
画上芝兰玉树的青年男子提笔落字,只是旁边还有一个脑袋大身子小的小东西。
“阿姊,这是什么?”张良不太确定自己猜测的是否正确。
“你。”
张良:……猜测正确。
“这是扶苏,将闾……韩信,彭越……涉间……像不像?我真是个天才。”嬴栎笑道。
张良:……确实挺天才的。
“阿姊怎么没画陛下?”
“很久以前画过了,你们这些小娃都没画过呢,等带回去给扶苏瞧瞧。”嬴栎搓了搓墨,墨干了便收起来。
张良悄悄摸摸将帅气的自己收了起来。
二人在颖川也不过只逗留了两日,又重新启程回咸阳。
咸阳宫。
嬴政凉飕飕道:“阿姊还知道回来呢~”
“我回来的很快的,”嬴栎理直气壮,又迅速转移话题,“刘季回来了吗?冒顿的脑袋拿到了吗?王贲和卿焰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