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这委屈也太大了,想出来打人~
嬴政“扑哧”笑出声,“阿姊可真是……不安好心呢~”
“那怎么能叫不安好心呢?阿政说的什么话呀。”嬴栎不赞同道。
嬴政笑容不减,“阿姊的好心,曾祖肯定想揍阿姊一顿~”
“走吧。”嬴栎将写好的纸张收好。
“要去墓地吗?”嬴政问道。
嬴栎摇摇头,“不去,以前每次去都被师兄发现,搞得兴师动众的,反倒是没有意思。”
“不如就在这里,就在堂前,只是与师父说说话就好。”
嬴政颔首,跟着嬴栎一起离开书房。
堂前,嬴栎细细碎碎的念叨着与白起说话,可是却没有人回应她,说着说着便开始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扶苏没带手帕,急得跳脚,索性举起衣袖给嬴栎擦眼泪,“姑姊不哭~”
夕阳西下,嬴政催着嬴栎一起去庖厨,在武安君府,他总是格外的自在,就如还未亲政甚至还未即位前一般。
咸阳宫,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是沉甸甸的责任,是风光无限,也是枷锁。
“你不回去啊?郑夫人每逢旬休才能见到扶苏,总赖在阿姊这里算怎么回事?”嬴栎说道。
嬴政翻了个白眼,“什么叫阿姊这里,分明是武安君这里,快走快走~”
“姑姊做的鱼丸最好吃了~”扶苏也兴致勃勃道。
嬴栎使劲捏了一下扶苏的小脸,“你就跟你阿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唔~”扶苏使劲扒拉嬴栎的手,“姑姊侯大力气~”
嬴栎忙前忙后,嬴政也跟着嬴栎帮倒忙,忙的团团转,扶苏跟在嬴栎屁股后面跑来跑去好奇的问东问西。
嬴栎将夕食装进食盒,“给,回去吧,郑夫人肯定盼着扶苏呢。”
嬴政撇撇嘴,“就不能是盼着政儿~”
“去,去一边去,”嬴栎有些好笑,又喊卿锦,“咱们也走,不管他们父子俩了,真是烦人~”
嬴政与嬴栎一前一后离开,小厮关好大门,武安君府重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