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嬴栎又屁颠屁颠跑去咸阳宫,轻车熟路的去寻嬴稷。
“曾祖~”清脆但是并不算悦耳的声音在嬴稷耳边炸响。
嬴稷没好气的戳了戳嬴栎的脑门,“小点声,曾祖还没聋呢。”
嬴栎嘿嘿傻笑,得意洋洋道:“我来给曾祖帮忙哦,我好吧,曾祖~”
嬴稷忙着看折子,看完往旁边一推,嬴栎就忙着给收拾好。
嬴稷能放心,因为嬴栎嘴巴严的很,有些事情,他故意给嬴栎看见,而后召白起来,白起也从来没有提前知道过。
也不是没担心过,也曾诈过白起,白起一脸茫然,啊?什么?没听栎儿说过啊,不知道啊,栎儿整天就知道祸祸他的花草,搞得他府上除了高大的树以外基本上光秃秃的……
她连她师父都不说,还能跟谁说。
至于她的阿父嬴子秬,不是去打仗就是在陪夫人,基本上是白起在养娃。
小娃娃虽然淘了点,但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嬴稷放一百八十个心。
“曾祖,我想和阿政玩,”嬴栎一边卷竹简一边嘟囔,“曾祖可以叫阿政来吗?”
嬴稷好笑道:“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