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休息的差不多,气息逐渐恢复正常,宋知予一个弯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进入隔壁主卧。
顺势勾脚把门关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关键时刻,宋知予还是停了下来。
他撑在上方,浑身冒着热气,凌乱的碎发遮住了一半的眼帘,沙哑地问她:“能继续吗?”
肖雅羞的脚趾蜷缩,迷离又茫茫然的眼神,简直是致命杀。
宋知予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地摸了摸,笑说:“好乖”。
吻,星星点点的落下。松木香味混着酒精愈演愈烈,最后带着失控的剧烈,黏合撞击。
肖雅受不住,脑袋顶着床头,反手抓紧枕头咬唇哼唧,一个劲儿说不要了,好痛。
“……哪里痛?”
“……”这如何说得出口。
但男人的劣根性在床上尤为突出,热潮一股接着一股,快到时他突然停下,踹着粗气问:“真的痛吗?”
肖雅哪里说的出话,她感觉魂魄已经离了二里路,整个人呆呆的,凭着本能双腿夹紧他腰腹,死死不放。
“嗯?痛不痛?”
“……呜呜,不痛。”
“那,爽不爽。”
耻骨摩擦着,她快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疯了。哼哼唧唧回答:“爽,呜呜,你快点。”
得到满意答案,男人便开始在她身上狂风骤雨。不知过了多久,云雨才渐渐停歇,卧室彻底安静下来。
暴雨之后的北京城架起了一座彩虹桥,调皮的阳光钻入窗帘缝隙透进来,刚好投射在侧卧的肖雅脸上。
她嘤咛难耐的掀开眼皮,愣了几秒,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悄悄动了动被子下的双腿,脸颊再次绯红。
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
她不敢触摸,只能贪婪地注视,把此刻枕边人的五官反复刻印进脑里。
事已至此,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总归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方方面面差距巨大,如何能安慰自己,最后的结局会圆满呢?
如果结局不圆满,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在女人胡思乱想中,宋知予醒了。
带着刚睡醒的迷蒙,眨了眨眼才定定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