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铭泽回家,听保姆小许迫不及待地报喜,常年严肃的脸上如千年冰寒融化,绽放灼人笑容。
陆初杳在楼上小书房察觉到动静,立马飞奔而下,扶着扶梯还没完全下来就见到丈夫那双黑眸迸发惊人的光泽与喜意。
她瞬间不高兴了,娇嗔道,“小许~,你嘴巴可真快。”
这种惊喜,本该她来说的,好啦,被抢先了,失去一半乐趣。
宋铭泽扶额无奈,上前搂着妻子的细腰带她到沙发旁坐下,“儿子有没有和你通电话?”
被转移注意力的陆初杳阴转多晴,“早上就通过电话,刚巧碰上邮递员将录取书送过来,你儿子很高兴,说下个礼拜就回”。
“这么大事,肯定要办酒席宴请宾客,另外把爸妈都接过来,你哥你嫂子也要通知到位”,奶奶去世,宋家这边再无亲戚,对于宋铭泽来说妻子的父母就是他的至亲。
陆初杳将头挨靠丈夫的肩膀,狡黠一笑说,“上午就给爸妈打过电话了,开心得很,之前那么多次都说不动,今天竟然主动说要收拾行李过来”。
宋铭泽笑着摇头,随后在妻子发顶落下一吻,用温润磁性的嗓音道:“两老什么时候动身,我派人去接他们。”
“说要过几天,把家里的鸡鸭处理好才能过来。”
七月中旬,背着背包手拉行李箱的宋知予回到大院。从军区大门口的站岗警卫到军区领导家属们,见到他的人无一不笑着道喜,用那种欣赏慈爱又羡慕的目光看着他,恨不得这是自家儿子才好。
宋知予一路客套进家门。
将行李交给小许后,抬手揉揉笑酸的腮帮子,迎面对上优雅捏着咖啡杯杯把的老妈,“妈,我回来了”!
陆初杳伸出单手给儿子一个大大拥抱,“欢迎回家,我的宝贝儿子”。
松开儿子的臂膀,盯着眼前的俊脸瞧了会,评价,“晒黑了点,你没用我给你准备的防晒霜啊?”
“晒黑好,更有男人味。”遗传母亲的好基因,他从小就晒不黑,皮肤奶白奶白,走哪都被人羡慕。天知道,他更爱父亲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对了,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整个行李箱都是礼物”,将竖立的行李箱打倒放平,拉开拉链,把在北欧那些国家买的纪念品奢侈品一一拿出来。
首先是给妈妈的名牌包包,一只休闲聚会两用的铂金包,一瓶香奶奶家的经典香水,以及一套护肤品。
陆初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