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拢共也没吃几口,雪糕就全化地上了。宋知予没过瘾,水汪汪看着妈妈,陆初杳不吃他这套,站起身拍拍手,“走吧,回酒店”。
下午的时间,母子俩就躺在酒店大床上呼呼大睡,一觉起来窗外已经布满漂亮的云霞。她靠坐床头,歪着脑袋就这么欣赏着朝霞美景,直到脖颈泛酸!
“…噢,…好痛…”
“妈妈,你怎么啦?”小家伙灵活爬起身,帮她锤肩膀。
陆初杳微微阖上双眸,享受儿子的孝顺,虽然小家伙的拳头锤了跟没锤似的……
“好了好了,我不疼了,收手吧儿子。”
拿起酒店的座机给家属院打电话,等了一分钟才接通,熟悉的音色自话筒那头传来,陆初杳忽然想回家了。
“我想你了,宋铭泽。”在以含蓄为美为普遍的年代,她一向不羞于表达爱意。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出声,“我也想你,特别想。”缓慢的语调每个字都相当勾人,陆初杳恨不得立刻买飞机票飞回去,如果有机场的话。
“我跟你说,我今天被打击到了,我好穷啊……”,她把今天去售楼中心的事告诉宋铭泽,提到因为全款不够,导致自己不能当场订购时,满满的苦恼与遗憾。
虽然不理解老婆对于房子的执着,但宋铭泽还是以安慰老婆为重要任务,一番轻声细语的哄,总算让她平复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