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杳放开他坐回沙发,看了眼腕表再次叹气,才七点钟。
宋铭泽搂过她肩膀,“经常叹气容易变老。”
“你才老呢。”女人最听不得两个字,一个丑,一个老。
“这事你自己跟我说的啊,你忘啦?”
在老家那段时间,他偶尔会因为建房的细节而发愁,陆初杳碰见了就会一本正经地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并说你再这么叹气拧眉,小心过早衰老。
“……有吗?我有说嘛,我忘记了。”她灵动的双眼转到一边,故意不看他。片刻后又转过头对着前面空白白墙,“我要努力赚钱,买台电视放这儿。”她指着白墙,信誓旦旦道。
“年底应该可以实现你这个愿望。”老友那儿的分红只多不少,买台电视足够。
陆初杳却摇头,“不,年底分红的钱咱们另有所用,买电视的钱就交给我吧,我可以的!”
见老婆如此有信心,他当然是一把子支持的,在精神上为她加油。
年轻夫妻的夜生活绝不能浪费在闲聊唠嗑上,宋铭泽直接用嘴堵住老婆喋喋不休的粉嫩樱唇,“唔”。
无视砸在胸膛毫无力量的小拳,男人一个公主抱将人带进隔壁客卧,用脚勾上门,彻底隔绝娇娇嘤咛。
大半夜的折腾让陆初杳无力再想别的事,月光倾泻,裸露在被外的肌肤白皙诱人,与粗粝带茧的大掌形成鲜明对比。宋铭泽靠在床头,夹着烟的手抬起又放下,在老婆光滑的肩头落下一吻后,他动作轻柔把人拥进怀里阖眼睡去。
隔天两人被一阵烦人的吵闹声和拍门声吵醒,陆初杳拉上薄被盖住头,闷声道:“谁啊。”
“我去看看,你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