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泽索吻失败,便拉着老婆的手让她坐下,他半蹲身躯,与之平视:“我爸牺牲后,部队发过一笔抚恤金。这笔抚血金我妈和我奶奶一分没动,全部存在银行吃利息,直到我妈去世,她把存折交给我保管。而我拿去给好友投资,每年年底收分红。后来我又当兵,除了津贴外,中途得过两笔大的奖金。七七八八加起来,存单有这个数。”
只见他缓缓比出两根手指,……陆初杳吃惊地嘴巴微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两万?
宋铭泽肯定地点头。
“哇,你好有钱哦。”她好羡慕!毕竟自己所有存款加一块都不抵人家的二十分之一,搁谁谁不羡慕呢。
“傻瓜,咱俩是夫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啊。况且,把房子重建后,存款也会大大缩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津贴足够你们娘俩生活了。”
陆初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八十年代的万元户足以媲美日后的百万富翁,现在把钱全部投入乡下不值钱的祖宅地基,毫无升值空间不说,等到九十年代物价飞涨,青砖瓦房估计也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了。
这根本就是零投资嘛。
她饱含期待地问,“咱们家的新房子,你有做过预估么,大概要用多少钱啊?”希望不是all in所有存款。
宋铭泽告诉她,乡下两层小楼的青砖瓦房大概需要一万多块。陆初杳倒吸一口凉气,“好贵呀。”
“是啊,所有材料都要买,可不就贵了。”
两夫妻躲房间里面讲悄悄话,外头被舅妈抱去同邻居小孩玩耍的宋知予不干了。奶瘾一上来,任你怎么哄都不行,把手中的拨浪鼓啪嗒扔掉,哇哇大哭起来。
姚明慧叫住撵狗的陆子贵,问他:“看见你姑姑没?”
“在房间呢。”回答完老妈的问话,又开始追着黑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