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雌虫讪笑两声,“没没没,我就随口说说,你别生气。”
起身给托卡倒了一碗酒。
乐雅始终沉默,看着他们插科打诨,手上端着的酒一滴未动,透着橙黄的酒液怔怔出神。
……
“您不下去吗?”
乐雅小心翼翼看着沙发上未动的金发雄虫,一般听到不对付虫的名字,不应该迫不及待去找他麻烦吗?
“看来他们并不信任你。”
白以尘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没理会乐雅的不解,摇晃着手上侍虫刚端上来的高脚杯,纯红的色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血液。
垂首轻闻,叹了口气,“甜甜酒真的很好喝,可惜总有虫往里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了一杯好酒。”
几乎在闻到这杯酒的味道时,白以尘脑海中就浮现了迷藤花的名字,对雌虫来说是补血的良药,到了雄虫这里,却变成了迷幻剂。
甜甜酒散发的味道将其完美掩盖,如果不是精神力带来的敏锐五感,白以尘恐怕也无法发觉。
“你可没说是这么个挟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