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雌的还想不想干了!见着个雄虫就要上去舔是吧?看老子不砸了你这个破店!”
“给我动手!”
他一挥手,身后付钱的雌虫难得犹豫,想出声提醒那位新进来的雄虫好像是利兰恩阁下,谁知不过慢了一秒,一个巴掌就迎头袭来。
“啪”
小主,
“我说的话也不听了,你是想造反吗!?”
被打的雌虫下意识双膝跪地,额头贴在地面,“请雄主责罚。”
习以为常的姿态。
被推到一旁的亚雌理了理大开的领口,软绵绵贴了上去,“雄主,为了这么个没用的贱雌犯不着气着自己,回去直接关禁闭就好了。”
总好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
以往亚雌的软声细语都会让雄虫大发慈悲网开一面,他却忘了雄虫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老子做事用得着你指指点点!?”
中年雄虫一脚踹在了亚雌的腹部,不比雄虫好多少的体质让亚雌倒在地上,瞬间白了脸,虾米一样疼得弯起身子,连跪下道歉的力气都没有。
狠狠喘了一口气的雄虫还不放过求饶的两虫,拖着肥胖的身躯就要一脚踩上亚雌的脑袋,这一脚下去,以他的体型亚雌不死也废。
但亚雌不敢躲,也不能躲,还要说一句,“……多谢雄主责罚。”
雌虫的命不是命,亚雌也一样。
他紧紧闭上眼睛,耳朵却更加灵敏,雄主怒极的呼吸声,沉重的脚步停在面前,头顶一片阴影落下,心脏骤缩——
预想之中的痛苦没有到来,随之而来的是庞大身躯倒地的震颤,还有来自雄主的哀嚎。
亚雌悄悄睁开双眼,捕捉到了空气中划过的金色。
“喂,从刚才就想说了。”白以尘收回腿,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雄虫身后,又如何将其踹飞的。
眉骨压低,薄唇微勾,眼眸漫不经心游移后定在惨叫的雄虫身上。
“唧唧歪歪的吵死个虫,再打扰我挑衣服,相信我,下一脚会落到你的脑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