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多年都没碰过女人,想的不行,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早就忍不住了。
二麻子一开始还捂着二花的嘴,生怕她叫喊扫兴,结果发现这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默默流泪。
于是边松裤腰带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怪不得大家伙都那么说你浪,遇到这事儿你都一声不吭,可见是真的想男人了。”
“别急别急,哥哥这就来疼你——”
当裙子被拽下来的时候,二花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是那么的平静。
“别告诉爷爷。”
兴奋至极的二麻子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就算听见了也根本不在乎,不过是让他爽一下的东西而已,还提起要求了?
“你别怕,哥哥会疼你——”
“嘭——”
“我疼你奶奶个腿儿!”
二花推开晕过去的二麻子,摸到了一手湿润,带着血腥气。
逆着月光和极小的细雨,她看见救了她的青年正一脸烦躁地丢掉板砖,二花没上过学,也不认得几个字。
只觉得这人长得可真好看。
温热的外套兜头罩在了她脸上,将她仅着内衣的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
“小心感冒。”
二花在外套里将脏兮兮的裙子重新穿好,然后费力起身,站在原地抱着外套不动了。
直到看见白以尘围着二麻子走来走去。
“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
那年纪不大的女孩抖了抖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重新将衣服递了回来,一双眼睛死气沉沉,稚嫩的脸上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夜幕与她,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更暗。
“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帮的我。”
白以尘看了眼二麻子。
“……啊,不用担心这个。”
二花踩过泥里的几滴血。
“白天的人不会计较晚上的事。”
“你快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
“爷爷还在等我。”
二花一步步走远,二麻子的事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影响,白以尘无数次想问‘你为什么不往家里跑’?‘为什么不向其他人求救’?
但这些话,在他看见那样一双眼睛时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了。
他迷茫又困惑,难过又压抑。
头一次感觉不知所措。
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口鼻,窒息且痛苦。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