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借着这个机会,他成功地重建了隐蛰卫,并重新构建起了洛阳的情报网络。
甚至先前埋在洛阳之中的暗子们,也因为窦辅的指示,在各自潜伏的势力中都得到一定程度的升迁,更甚白狐等人也更上一层楼,直达核心。
“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窦辅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对于现在的局势的变化早有预料,所以没有一丝惊讶。
这时候,黄忠眉头紧皱,显得有些困惑:“贤弟,为兄有一事不明,无论是司徒刘合,还是阳球都不是蠢人,难道他们就不怕曹节等人狗急跳墙吗?”
窦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呵呵,没办法,他们被王甫压了这么多年,难得抓到这次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接着说道:“再说了,刘合只是他们那条船的掌舵人,就算看出来,也不可能惹众怒调转船头。”
虽说刘合并非蠢人,但他那条船上的船员可就不一定了,这些鸿都门学出身的学子,虽然有所才华,但终究根基太浅,与那群被禁锢于家中的“党人”相比,还是缺乏了一定的大局观。
“也就是说,他们在赌?”黄忠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似乎明白了窦辅的意思,但他的眉头仍然紧皱,仿佛仍有疑虑未解。窦辅见状,再次解释道:“没错,他们就是在赌,赌自己解决王甫之后,可以与宦官一党对抗。”窦辅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那贤弟,你觉得他们会赌赢吗?”黄忠继续追问。窦辅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回答:“必输!甚至最终的结果是,与王甫一样,整条船沉没,被其余派系吞食。”
黄忠愣住了,显然对窦辅如此笃定的判断感到疑惑和惊讶,不禁问道:“贤弟你就这么笃定?要知道现在阳球他们,可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连同为主官的蔡邕,都得避其锋芒。”
窦辅笑而不语,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这场权力斗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对于阳球等人的处境并不是很看好。
“黄大哥,你要清楚,上面那位是不可能让某一派系一家独大,并且对于结党之行极其忌惮。”窦辅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神秘的说道:“虽说不喜王甫之为,但对身边的宦官之流可是极其信任,两者相较,刘合与阳球等人的大船必沉。”
说完,窦辅的目光,不禁看向皇宫的方向,似乎在想象着宫中那位大愚似智的帝王心思,有御人之心,但无御人之能,如果是守成还勉强够用,但想改变,简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