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姓李的官员,毫不客气地反驳刘合,看着坐在上面的刘宏说道:“陛下,虽然窦辅确实敲响了那登闻鼓,但他可是昔日叛党窦武的后代啊!
陛下您英明睿智,赦免了他的窦辅的罪过,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如今他竟然不知悔改,臣觉得,应当立刻将他打入大牢。”这位李姓官员的语气坚决而果断,似乎对窦辅充满了敌意。
然而,就在这时,太学院祭酒马日磾挺身而出。他的目光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理智。
尽管马日磾的身材并不魁梧,还略显佝偻,但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场,他平静地说道:“李大人,窦公是否有罪,尚有待商榷。而且,那个窦家子弟可是我们太学院的学生,岂能轻易将其下狱呢?”
马日磾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严,以及一身浩然正气,无不令在场的人们不禁为之侧目。
“马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那窦武之罪,朝廷早已定论,又何来商榷之说?”王甫的党羽眉头紧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和挑衅,语气中充满了质疑与不屑,似乎在试图将马日磾的观点一举击破。
马日磾闻言,脸色一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缓缓站起身来,挺直了脊梁,义正言辞地说道:“哼!李大人,窦家子为何要上登天诣阙台,不惜代价都要敲响数百年都没响过的登闻鼓,窦氏一事中是否有冤屈还说不定呢。”
马日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朝堂之上,仿佛一道惊雷,让众人不禁为之侧目,他的目光坚定地盯着王甫的党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在为窦辅辩护,毫不容忍任何质疑。
此时,朝堂上空气凝重,众官一时间沉默不语,似乎都在思索着马日磾所言的深意。
“你们这些清流真是大胆,过去只会坐地清谈就算了,现在竟然直接为那窦氏开脱!简直岂有此理!”王甫一派的官员愤怒地反驳道,他们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异常,仿佛被触碰到了最敏感的神经。
此刻,王甫一派的官员的声音如同怒吼的浪潮,试图将马日磾的言辞淹没在愤怒之中。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马日磾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原本平静的湖面,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他的立场鲜明,似乎不惧任何压力。
“哼!老夫可没有为窦氏开脱,不过只是觉得我们理应给予那窦家子辨别的机会而已。”马日磾冷静地说道,目光如炬,直视着王甫的党羽,丝毫没有畏惧王甫一党的人多势众。
马日磾的声音依旧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力量,仿佛在宣告着一种不容侵犯的正义。
刘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眼前的争论不仅仅是关于窦辅申冤一事,更是关乎权力与利益的博弈。
两派之间的对峙,显露出朝堂内复杂的权力关系与深层的利益纠葛,他的目光在两派之间游走,似乎在寻找一个平衡点,试图在这场风暴中找到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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