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二十多年前，能让这么个闷王早出晚归的还能是什么事？

西沙海底墓，陈雯锦带领的考古队。

张启灵曾经对她说过：二十年前的事你也在场。

所以她真的在场。

吴歌勾唇冷笑，狗屁旅游，还不是“过去”在撵着她不放？

她盯着森冷的刀刃出神了好久，最后长叹了一声。

罢了，那是张启灵啊。

她还是得跟去看看。

开门声响起，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女孩儿僵立不动，下意识出声轻唤。

“吴歌？”

小女孩儿闻声转头，抬手拔出菜刀笑着问道：“晚上吃鸡怎么样？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张启灵点点头，没提他进门时听到的那声叹息。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吃饭的时候简直是把这句话践行到了极致。

往常都是张启灵吃完后，边陪着吴歌边发呆的，这回换成吴歌了，因为她根本就吃不下去。

张启灵吃下最后一块鸡肉后抬起头，面前的女孩儿看着他却也没在看他，毕竟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很好吃。”张启灵想了想，认真说道。

吴歌回过神来，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牵起嘴角回了句“谢谢”，却在下一秒露出懊恼的表情。

他们是彼此熟知的朋友，不该如此生疏的，她的反应不对。

“你不用逼自己。”张启灵语气里带了一丝无奈，“你又犯病了。”

啊？

吴歌直接愣住了，这怎么还骂上人了？小哥你学坏了啊。

“我们谈谈。”男人的眼底铺满认真，他很重视这次谈话。

吴歌下意识挺直了腰背，双手交叉成塔状放在桌上：“好，我们谈谈。”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知无不言。”

张启灵点点头：“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