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徐大钧那满含鼓励的眼神,赵大海终于嘴角微翘,端起了酒杯,学着父亲和徐大钧的样子,一仰脖就灌进了口中。
随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吓得张萍又要埋怨,却被徐大钧抢先,“哈哈哈,大海,这味道咋样?我跟你说,这可是陈年老酒,你可别给咳出来啊,要不就太浪费了。”
笑了一声,赶紧往大海的碗里夹了一大块排骨,“赶紧吃两口压一压就好了。”
看着赵大海吃了几口,已经不咳了,这才转向张萍笑着说道:“张姨,你别太紧张了,第一次喝白酒都这样,你可千万别心疼啊。”心里想的却是,大海的问题显而易见,这对夫妻的问题也不小,任重而道远呢。
不过,现在可顾不上想这些,做任何事情都要专心致志才对,所以,吃饭的时候就得专心吃饭,这样才对得起农民伯伯的辛劳不是。
张萍也放开了,反正喝也喝了,再说上几句只会扫兴,万一再惹得儿子摔杯离席,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儿子能够走出房门和他们坐在一起她已经很惊喜了。
于是,一餐晚饭吃的宾主尽欢,不过在徐大钧的建议之下,赵大海也只喝了两杯便没再喝,剩下的则全都进了赵建国和徐大钧的肚子。
吃饱喝足,徐大钧又分别和赵大海,以及赵建国夫妻单独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小蜗居。
身体很疲惫,精神很满足,徐大钧躺在床上,真是不想再动弹丝毫,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也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自有颜如玉。
第二天,徐大钧很早就醒了,渴醒的。
保温壶里还有昨天烧的水,只是已经凉了,不过徐大钧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夏天,而且现在嗓子眼火烧火燎的,他还想着要是有杯冰水就更好了呢,于是咕嘟咕嘟一通灌足了水,又去放了一趟水,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再次躺下,却睡不着了,看看时间,八月二号凌晨四点零一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既然暂时没有机会看一看凌晨四点的洛杉矶,欣赏一下凌晨四点的泉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