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一边哄着小兔子,一边坐车过去找顾裴司。
“宝宝乖啊,别乱动了,我都要抱不住你了。”
祁炀释放出大量安抚信息素,周肆扬着小脸:“为什么抱不动?哥哥嫌我重?”
祁炀揉着小兔子的脑袋认错:“没有,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一直到下车,周肆才安分了一点,祁炀把毛毯裹紧:“宝宝,你冷不冷啊?”
周肆摇摇头,皱眉看着面前的酒店:“哥哥,你带我来酒店做什么呀?”
祁炀安抚着周肆:“找人,宝宝乖一点。”
祁炀到了酒店门口,敲响房门,顾裴司走上前开口。
“炀儿啊,你来了。”
祁炀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怀里的小兔子嗅到这么大一股血腥味,不安的闹腾起来。
顾裴司摆摆手:“进来吧,别站门口了。”
顾裴司转身的那一刻,祁炀清楚的看到被鲜血浸湿的衬衣,屋内更是一地的酒瓶。
这是喝了多少啊?疯了吗?
顾裴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怀里的小兔子闹腾的厉害,祁炀也没办法给顾裴司换药。
祁炀安抚着周肆:“宝宝,等一下啊,我打个电话。”
周肆嗅到大量的血腥味又在发情期,很害怕:“哥哥,我不想待在这,我们回家好不好?”
祁炀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不敢放太多,怕惊扰到顾裴司。
“宝宝乖,一会哥哥就带你回去了啊,等一下。”
祁炀给程妄打去电话,程妄看了眼电话还是选择接通。
“喂,你好。”
祁炀开口:“是程哥吧?我是祁炀,之前在奶茶店里见过的,不好意思啊,这么晚还打扰你。
只是顾哥他现在喝醉了,然后他那个伤口全是血,我家兔子又易感期,实在没办法,顾哥脾气又倔,又不肯去医院,
可能你的话他会听一点,程哥,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程妄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心疼,语气染上担心和慌张。
“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