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明白你们,进屋唠能咋滴?热乎乎的炕上有钢针啊?”
跟媳妇儿说着话,杨睿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好兄弟一见面排排躺在小土坡上混日子,闲聊起来没完没了的日子。
杨母做好饭找不见人,就会出了院门吆喝,杨睿,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回家吃饭了!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杨睿和温暖都是半上午才从被窝里爬起来。
子瑾子瑜年纪还小,因为怕他们晚上踢被子,大冬天再给冻坏了,所以是跟着爹娘一起睡的 。
他俩在爹娘的被窝里当“蚕宝宝”蛄蛹了好一会儿才起。
杨睿捅开火,熬上粥,热上干粮,才去开外屋门。
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银装素裹,“看来今儿个又得扫雪啊!”
“你先去,等会儿我给你帮忙!”温暖是当娘的,最牵挂儿女。
穿好衣服就直奔西屋,看见成成甜甜早就起来了,甚至被褥还叠的溜整齐。
成成带着他姐学习呢正,温暖也不做打扰。
把门轻轻关上就要出去。
心思没在学习上的甜甜早就看见了她娘,希望她娘“解救”她呢还。
结果见娘转身要走,甜甜赶紧出声拦住:
“诶,娘,你和爹也起来了啊!
我都听见爹说外边下雪了,咱们堆个雪人去吧?”
温暖这娘当得很佛系:“看你自己,你愿意去就去。”
甜甜立刻看向她弟,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不想学习了。
成成也看过来:“姐,不是你昨天看娘拿着录取通知书了,很羡慕,让我督促你学习昂?”
甜甜有点不好意思,这确实是她保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