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第二次去县衙,但还是很激动,绘声绘色的给她们讲县衙上发生的事情。
今天一早村长带着他们几人出发的同时,叫了人去陈飞花家里把她也给叫上。
陈方平一家现在也只有这个女儿能替他们申冤了。
村长带着陈飞花击鼓鸣冤之后,他们一行人被带了进去。
就像子女要状告父母需要打板子,孙辈要状告爷奶也需要打板子。
但是老槐箐的众人也出面作证,村长极力担保,又看在飞花刚生完孩子的份上,马县令直接免了板子。
郑沅和段敏敏点了点头,这马县令不迂腐不死板,确实是个好官。
再说这陈飞花在县衙外面的时候已经听了村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这会子上堂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了。
在村长的帮助下,才勉强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陈方圆和田喜珍一家自然是不认的,非说是村长伙同陈飞花要贪图陈方平的财产,说他们冤枉。
村长自然是不会由着他们这样污蔑的,直接呈上了证据。
一看这证据,马县令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了。
他是个执行力强的,当即就根据那登记簿派了差役出去寻人。
时间已经久远了,药堂的伙计已经记不太清楚是不是陈飞鸿去买的砒霜,只确认了那登记簿确实是他们家的。
虽然伙计不能确认买药的人,但是笔迹可不会骗人。
陈飞鸿虽然死也不愿意在纸上写字,但是这又怎么能难倒马县令。
这陈方圆和田喜珍之前靠着吸陈方平一家的血,愣是把陈飞鸿这个街溜子弄来永定书院上了几年学。
只是后面实在没有读书的天份,连个童生也考不上,加上他自己学得也痛苦才没有继续上学。
马县令又派了人去书院调取学子们的考卷,书院是会保存学生们近五年的考卷的。
陈飞鸿的考卷拿过来一看,那跟狗爬似的笔迹不是陈飞鸿的又是谁的。
这会子陈飞鸿的脸色已经惨白了,他当时只觉得对付他二叔一家老实巴交一辈子的泥腿子,不需要费什么心思。
所以登记的时候既没有换一个名字,也没有隐藏自己的笔迹,没想到他二叔竟然能打听到,还把这登记簿给拿走藏了起来。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害了他们,只说是买回去毒老鼠的,死活不愿意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