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有问题了,才又把荷包贴身放在了自己腰间。
两人在一边看得热闹,这一刻共情了。这不就是和老板让先垫钱,作为员工不得不垫,但是又怕老板不报销的情况一样。
老板总是贵人事忙,不懂得打工人就是为了这碎银几两。
两人都确认无误后,四人才又接着朝着李柄春家里走去。
还没走到,热热闹闹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看来今天人挺多的。
走过转角,更是热闹,不止是院子里全是人,外边的空地上也站着不少人。
这会子正是下午两点左右,仪式还没开始,该准备的饭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所以大伙都在闲聊。
院子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一个年纪稍微有些大的人正在给来挂礼的人登记。
两人记忆里没有这个人,想来是他们家旁的亲戚吧。
揣着钱老是想着,郑沅和段敏敏叫上蒋公子,三人围了过去先把礼给挂了。
前边还有不少人在挂礼,果然有挂一袋红枣的,一篮子鸡蛋的,还有几尺布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这么一会愣是没有一个人挂钱的。
两人伸着脖子粗略的瞟了一眼礼单,半蒙半猜的大概看懂了上面的字,那一页下来只有一家人给了十二文,想来也是关系不错的。
轮到两人,郑沅先把钱递了出去,报上自己的名号:“郑宝珠。”
“哪家的?”登记的老头疑惑的抬起头来。
郑沅一脸问号,不都说了郑宝珠了吗?她以为老头年纪大了,听不清楚,于是又放大声音说了一遍。
“郑宝珠家!”
“我是说你男人是谁,这礼簿上怎么能写女人的名字!”老头还有些生气。
郑沅和段敏敏简直满头问号,什么?我自己苦来的钱还不能写我自己的名字啦?还得写个死鬼的名字。
不是,我请问呢,这三十文里面有一分钱跟那两个死鬼有关系?
“男人死了,现在家里由我们自己当家做主,所以就写我们的名字。”
“死了还不是得写你男人的名字,写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回事,以后他们能知道是你们挂的吗?真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们老槐箐的妇人都这样不守夫纲吗?”
好家伙,又遇上个夫纲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