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边都心照不宣，并不放在明面上来说。

“两位夫人，不知道这两柄牙刷可否让我带走。实不相瞒，之前从未用过这东西。业儿回去说这么多年嘴里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蒋某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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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有拿着牙刷，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两把牙刷而已，没什么不可以的，蒋老爷客气了。昌安，你去把登记簿拿出来，给你王婶子登记上！”

还以为自己这两把牙刷白做了的王小青松了一口气，虽然两把牙刷也没有一文钱，可这到底是自己辛苦做出来的。

“好嘞，二婶！”

听到郑沅说要登记，昌安从外面跑了进来从存东西的地方取了炭笔和登记簿出来，端正的放在桌上开始登记。

蒋大有看得稀奇，这工厂倒是真整得有模有样的，于是走上前去想看看他们是如何登记的。

这？......

看到那纸上奇形怪状的图案，蒋大有硬是咬着舌头才让自己忍住不笑出声来。

再往旁边一看，看到了那一列日期下面的一串串符号。

蒋大有这一生都在看账，自然看出来这些符号不像刚刚看到那些图案似的没有规律，这明显是他没见过的计数办法。

蒋大有心中很是惊诧，这计数办法明显比他们所用的通用办法更为简洁，也更为清楚明了。

这难道是这小伙子想出来的？

“这计数方式倒是特别，我看着甚是精妙，贤侄是从何处学来的？”

昌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我二婶和段婶子教我们的，我也是昨日才学会的，用得不是很熟练。”

蒋大有把目光转向了两人，眼中带上了探究。

两人也不虚，就把跟家里人说的那一套说了一遍，反正无法查证的东西，难不成他还能真去大街上找名叫阿拉伯的老奶奶。

“倒是个奇遇。”

蒋大有搓了搓下巴，并没有对这个说辞发表更多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