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圆家没能进去,我又去了方平家,里里外外的全搜了一遍,愣是什么都没找到,想来也是被陈方圆家搜回去毁掉了。”
“我不甘心,自己去了县衙,要告他们谋害人命。那主簿和我有些交情,我先去找了他,求他帮着写状纸。听我说完这些把我拦了下来,他这些年在县衙见过太多案子了。我手里没有一点证据,告的还是与我无关的事情,只怕是他们一家没进去我先进去了。”
“想着我家这一家老小,万一惹急了他们,到时候我进去了,陈方圆一家再对他们下手可怎么是好。最后,我也不得不认命,回了村里给方平办丧事。”
“飞花也回来了,那会还有了身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我也不敢把这些事情说给她听,只能让你婶子好好的劝着。”
“下葬那天,之前一直没露面的陈方圆一家和田喜珍倒是来了,说要飞鸿给他二叔摔盆。我简直要被他们的不要脸气疯了,当下就叫他们滚,飞花来摔盆也没有他来摔盆的份。”
“可是从古至今都要求男娃摔盆,就算这家没有男娃,也要找最亲近的男娃来摔。虽然我尽力争取,最终也没能阻止飞鸿替方平摔了盆。”
“我也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呢,摔了盆就相当于半个儿了,那方平一家留下的这么大家业可不就是他们的了。”
“可惜,他们算盘打得太响了。”
“方平葬礼刚一结束,帮忙的人还在院里吃饭呢,田喜珍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进屋倒处翻找,想要找到田契地契和银子。”
“自然是什么都找不到的,他们以为是被飞花拿走了,就去逼飞花交出来。说什么已经外嫁的姑娘手不要伸得太长,飞鸿已经是方平的半个儿了,这家业理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