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脸色胀得通红,却还是嘴硬:“陈嫂子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想逛逛这永定县城怎么啦?你是县太爷不成,还能管我们走哪里?”
“我当然不是县太爷,只是觉得这屎壳郎围着驴腚转,跟屁虫太多了,心里烦躁而已。”
二河一愣,娘诶,你说咱们是驴真的好吗?
这三个妇人可没注意她说自己是驴,只听到了她说她们是跟屁虫。毕竟是村里的妇人,污言秽语吵架她们没在怕。可这郑老婆子脸上挂着笑阴阳怪气的,她们倒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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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一堆话堵在喉咙口,说又说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本来常年劳作被太阳晒得黢黑的脸这会憋得黑红。这该死的郑老婆子,这张嘴还是那么的臭。
看她们不说话,郑沅接着开口:“既然你们说不是跟着我们的,那我们这会往前走可别再让我们看到你们了。不然我就告诉那贵人,你们图谋不轨想要抢贵人的财路。”
先阴阳一波,再恐吓一波,至少能管一小会用吧,郑沅心想。
果然一听郑沅说要告诉那贵人,几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害怕的神色。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庄稼人,对于她们来说城里人好像始终高了她们一截似的,更别说这城里的有钱人,更是得罪不起。
“就是!那张员外府上可是养了打手的,那打手一个拳头比你们脑袋还大,你们要再敢跟来我看你们能不能招架那打手的一拳头!”
几人听了,更是一激灵。
郑沅意外的看了一眼二河,本来只想带着个小伙子给自己壮一下胆,她也怕那三个妇人一起上挠她。没想到这孩子还挺机灵,接着她的话就开始往下编。
娘俩说完,看几个妇人的反应应当是不敢跟上来了,转身就快步走到段敏敏她们身边,拉着三人就快步的朝着前边走去。
回头看了一眼,见三个人在那说着什么没注意到她们,郑沅赶忙拉着几人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巷子。虽然是威胁恐吓了一番,万一还有那不怕死的跟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