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冰粉脸泛红,由衷喜悦的道:“如此甚好,其实不瞒祁兄,小女子对游历江湖、行侠仗义一向也颇为向往。怪只怪小女子平日里养尊处优,断不能像祁兄你这般刻苦练功,唉……想来真是惭愧。”
慕云摆摆手道:“梁小姐出身富贵之家,原本也用不着舞刀弄枪。日后你若真想出门游历,我一定尽力护你周全。”
梁玉冰眼前一亮,抿嘴轻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到时候祁兄可不许推脱。”
慕云打个哈哈,转念间又轻咳一声道:“梁小姐这么早便来寻我,可是有何要事?”
梁玉冰翟然一醒,垂首赧然道:“是小女子忘形了,方才有家丁禀报,说余姑娘天还没亮便出府而去。小女子只怕是舍下招待不周,所以才来向祁兄探问,可知余姑娘究竟是为何出走?”
慕云同样大感意外,怔了怔方狐疑的道:“师姐居然天还没亮便出去了?这……对了,昨晚我看她跟绣绣姑娘私下嘀咕了一阵,或许会跟这件事情有关?”
梁玉冰沉吟着道:“的确如此,祁兄果然心思灵巧,那咱们这便去找绣绣询问。”
两人计议已定,随后结伴前往绣绣的宿处。这小丫鬟毕竟无甚阅历,又兼眼下心神不宁,吱唔片刻之后终于和盘托出。
慕云听罢既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忖自己这位“义妹”倒真是翘家翘惯了的,连祖父六十大寿的正日子都不忘闹别扭,最后居然还要连累“师姐”出去寻她。
梁玉冰虽然隐约觉出不妥,但权衡之下也并未点破,只是温言软语的安慰了绣绣几句。须臾有仆婢来请,三人便一同往正厅用早饭。
正厅之中金碧辉煌,虽然只是一餐早饭,却已称得上食肴精细、水陆齐全。圆桌之旁人影端坐,正是昨夜曾见过的梁福宽祖孙三人。
梁玉冰正待为双方引荐,梁玉清却已双目圆睁,站起身来拿手一指道:“哎——你不是昨天晚上昆仑派那个谁,怎么会来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