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球球只得被迫地张大嘴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对着恒意的嘴吻了下去。球球从嘴里吐出一个巨大的泡泡,那泡泡进入恒意的嘴里后又变成无数个密集的小泡泡,那些小泡泡进入到恒意的身体里最后在恒意的血液里裂开来。
说来也怪,那些气泡进入到恒意的身体后,恒意的手部开始变得红润起来,渐渐地,这一抹红润浸遍了恒意的整个身子,最后恒意的脸颊也泛起红晕。念儿看到恒意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激动的一把推开球球,并用握着恒意的手,感受着恒意的气息。令人高兴的是,恒意的鼻间也有了微弱的气流变化。
而球球被念儿推开后踉跄了几下,差点儿没站稳。
念儿兴奋地大声说道:“恒意有呼吸了!”
球球看着念儿高兴的模样,心里莫名地伤感起来,并说道:“你眼里就只有他。”说完便对羌儿说:“我先回去了,心情不太好。”说完转身离开了。
念儿看着离去的球球不解地问羌儿:“球球怎么了?”
羌儿说:“可能是因为你刚才推了他吧!”
念儿听后心中有些内疚,不过她现在可顾不上安慰球球,因为恒意还没有醒过来。
只见念儿闭上眼,心想这次肯定能找到恒意的时间轴,可是任凭念儿怎么找,结果都一样。
念儿再次尝到希望破灭的滋味儿,只见她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内心的烦躁快把她逼疯了。羌儿看到念儿这样便走过去握紧念儿的手说道:“怎么了?”
念儿内心的希望崩塌了,只见她大声地哭道:“我找不到他的时间轴,找下到。”
羌儿见念儿这样,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便从指尖弹出一个小火球,这小火球从念儿的太阳穴进入到她的体内,念儿突然止住哭泣,趴在床边睡着了。
羌儿看着熟睡的念儿,又看了看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恒意,心想:必须把恒意救活,不然不知道念儿会疯到什么时候。
羌儿走向海边,直接坐在玻璃地板上。他紧闭双眼,静静地思考着让恒意醒过来的办法。海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耳朵,他渐渐地感受到了风的存在。空中的暖阳洒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棵植物,吸收了温暖的阳光后,浑身充满了能量。羌儿听见海鸟从空中飞过的声音,听见水中的鱼儿划破水面的声音,听到了院子里的植物向上生长的声音。
他紧闭双眼,拒绝去看这个世界,但却真实地感受到了这里的一切。他用心聆听着,感受着周围无处不在的生命张力。
他忽然觉得耳边的风,沐浴着的阳光,这些看似没有生命的物体都在不断地向外散发着能量。
想到这儿,羌儿突然睁开眼,见他伸出手感受着风的存在。他忽然站起来走到院子里,看着那些被风吹落的花辨都已枯黄,有些散落在土里,漫漫地被溶解掉。而那些在枝头不断吸允着阳光,随着日光的方向而变幻方向的花苞,似乎也在从那溶解花瓣的土壤里汲取着营养。他忽然意识道自己正被这些肉眼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的风和阳光包围着。
想到这,羌儿又想起了自己。他心想:既然我是由人们意念转化而来,那就说明人类所谓的死亡,只不过是五感六识的消失,他们的意念却像这风和阳光一样仍然存在着,只见过人们看不到罢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恒意不过是在用另外一种我看不见的方式存在着。如果我的假设成立,那我只要把恒意的意念找回来,他就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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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羌儿的嘴角微微扬起,仿佛看到了恒意被救活的希望。
羌儿回到海边再次坐下,他看着那平静的海面,思考着寻找恒意意念的办法。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到了时空穴,因为他自己就是从那里诞生的,说不定恒意的意念也是去了那里。
羌儿用意念直接察看着时空穴,他看到在时空穴里除了扇动着翅膀乱冲乱撞的双生魔外,还有无数条从双生魔身边一闪而过的五颜六色的光线。
羌儿看着这些光线,心想:到底哪一条才是属于恒意的呢?这么多光线难道真的要我一个个去验证吗?
羌儿想到这儿又想起了那无处不在的阳光,心想:那阳光滋润着大地,像一个无私奉献的天使,它给予世间万物无需回报的爱,所以它才能有如此强大的能量磁场,以至于每一个得到它馈赠的事物都会驱走心中的阴霾。而恒意,像极了温暖别人的阳光,那他的磁场应该很强烈吧。
羌儿在时空穴里搜寻着发着强光的光线。他看到一条发出粉色强光的光线进入到一个粉色的时光球里。于是羌儿用意念也进入到那个粉色的时光球里。
羌儿出现在一个碧波荡漾的河边,涓涓细流的河水中泛着一个竹筏,上面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那男子身穿长衣,乌黑的长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发警,发髻上还垂下来两条洁白的发带。手中的折扇挥散了四周升起的薄雾。他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折扇,那竹筏便加快了速度。一些在河边洗衣服的女子看见这位公子后,纷纷尖叫起来,如痴如醉地看着他。
羌儿看到面前的这位男子长得和恒意一模一样,心想:难道这就是我要找的恒意?”
那公子把竹筏驶到岸边后,便从竹筏上飞起落到一个二层竹楼前。楼前有一棵很粗大的紫藤树,树下有一群孩子正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那位公子走到树下对着那群孩子说:“去去去,去一边玩去,别耽误我谈恋爱。”说完便轻点脚尖,飞到那棵树上。
只见他对着面前的窗户说道:“云若姑娘,我作了一首诗,你要不要听听?”
话音刚落,一位女子推开窗户,这女子看到树上的公子后便扭过头,娇羞地躲了起来。
羌儿看着那女子,吓了一跳,心想:“为何她长的和念儿一模一样?”
那树上的公子见云若姑娘如此害羞便想跳进那窗户里,正在此时,羌儿飞上去,一把抓住那位公子,把他从树上拽下来并说道:“恒意,快跟我回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那位公子听后一脸懵懵地看着羌儿说道:“你叫谁恒意?本人姓白,名宇,怕不是你认错了人吧!”
羌儿听后说道:“你叫白宇?”
那和恒意一模一样的男子回道:”当然,本公子在这里生活了十八载,从未更过名换过姓。”
羌儿听后沉默了几秒心想:眼前这个人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看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恒意。也许我闯入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