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嵇辞缨,是前鲜卑王最疼爱的王女。
但我并未享受过所谓的王女生活,从我有记忆开始,父王就奸人所害,失去了王位,亦失去了我的兄长。
我们来到了大雍生活,许多年过去好像忘却了一切,真的融入了大雍,成为了大雍子民。
除了不同于大雍子民清秀的面容会带出一些争端外,日子过的还算平顺。
若无意外,我大概是要招婿入赘,选一个好拿捏长的还不错的男子娶进门,继承我们嵇家镖局。
在西北,谁都知道嵇家镖局的镖从无失手,人人惊叹时却无人知晓镖局的镖师曾是鲜卑王庭最了不起的勇士。
不过讨口饭吃,有个家罢了。
这是父王活下来,并开办镖局的初衷。
他总是告诉我,
“辞缨,父王不能继续拿兄弟们的命去赌,往后父王不在,你也要照顾好阿叔。”
我总在想,是否因此我才名唤辞缨,不再理干戈,只做寻常人家平平淡淡守着一众叔伯活下来。
人生的转折却在一个夏日,我护着镖前往云山静海,此处有大雍最美的荷。
听闻见之能保人心愿得偿。
我寻常不爱花,那日也是奇了怪,冥冥之中想有一只手推着我走。
叫离经叛道的我在云山静海被封禁时,仍旧偷偷的翻过高墙,溜了进去。
我比那些夜行客还要大胆,穿着我最鲜亮的红衣,耳下属于鲜卑的夸张耳坠也不曾摘下,在我翻越高墙时,带出一连串的响。
前些日子父王又提起了招赘之事,可擂台上那些人实在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