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些,等你出生了在父皇再陪你玩儿,在你母后肚子里你就听话些,知不知道?”
又是轻轻的一下鼓起,其后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朝瑾眼尾一扬,看向长鱼姣的眼神格外得意,
“瞧,我们父子俩感情好的好,他听劝,知道心疼你。”
长鱼姣看着朝瑾面上的喜悦,心中也不由更软些,抚上朝瑾面庞轻轻与他相贴,
“是乖,胥院正还忧心孩子长的好生产困难,结果他便不长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长鱼姣的肚子比寻常妇人小许多,倒也因此少了许多负累。
因为肚子过大胎儿过重引起的痉挛等情况也极少,就连孕吐这样症状也是由朝瑾替她承担了。
可以说这个孩子怀的比长鱼姣预想中轻松许多,也是因此朝瑾总是对她说,他们的孩子随他,知道心疼人。
“胥院正说了姣姣与皇儿一切都好,不必忧心。”
自大婚后至今,不必忧心这句话朝瑾对长鱼姣说了许多许多次。
每一次都没有让长鱼姣失望过。
待到了行宫,朝瑾又命人备了船,邀长鱼姣游船赏荷。
等长鱼姣上了小船,一路慢慢悠悠驶入湖心,两人才互相看了一眼,没忍住笑出声。
从前接天莲叶,一舟破开莲叶的场景今次显得冷清。
六月的荷开的零零散散,只有几朵娇嫩的荷探出了粉色的花瓣。
小舟一路行来,除却莲叶,长鱼姣伸手去折,愣是没折下一朵荷花。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瞧着是真的,不过傻在你身上。”
朝瑾摸了摸鼻尖也没说话。
只是看着天际刚被雨水冲刷过的清朗又不由笑出声,
“雨过天晴驾小船,鱼也不叫,荷也不见,好在姣姣再侧,凭他什么都无也好,只要姣姣再侧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