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像被人狠狠砸了一拳头,呆立在原地。
回顾他所爱的所有行径,真如朝玄羽一般。
他的爱实在不起眼。
除了最后在长鱼姣已经痛不欲生时的那场戏,他永远不够爱她。
何须说长鱼野,便是以端庄刻入骨中的皇后,都可以在事后强硬的将他困在乾正宫,不准他去打扰长鱼姣。
是被他忌惮,被他防备的容姬不顾一切的将岐山王令交给长鱼姣,为她闯宫。
太多人,他们对长鱼姣的好都是忘却了自身。
唯独他。
唯独他自诩爱意无双......
朝瑾是如何被朝玄羽打击到清醒的长鱼姣不得而知,此刻她只是看着周芜骑着擒雷,从擒雷身上的大包小包中掏出各式各样的零嘴小玩意儿。
甚至还有两尾蔫巴巴但无比熟悉的,只存在慈宁宫的鱼......
看着这两尾鱼,长鱼姣忽然笑了。
无奈的揉了揉额间,甚至开始想象太后娘娘知道朝瑾带着她的宝贝鱼来追她时的气愤和无奈。
“这两尾鱼看着不错,咱们烤......”
“养起来吧。”
周芜的话没说完,长鱼姣便已定好这两尾鱼的命运,金桔在长鱼姣说话的下一刻就让驴车往左去,
“那咱们就进城,买只鱼缸。”
长鱼姣笑意更深,有些懒洋洋的将脑袋搁在了金桔肩头,
“好,再给他们放朵荷。”
周芜有些沉默。
看了看不大的驴车,又看了看手中提溜的鱼。
她们这么屁点大带上安酒就没法让她上车的驴车还要为了这两尾本该入肚的鱼挪个位置?
安酒蔫巴巴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坐在角落。
心情到现在还没平缓。
天知道她被心中神女一药药一天,心中有多苦。
“长,长鱼姑娘......”
金贵少爷的声音有些蔫吧,在长鱼姣回头看他时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