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晓的齐佳林便在沉默中看着丰神俊秀的白发公子唇角含笑,打着手语比划。
他悄悄看了许久的姑娘懒洋洋的噙着笑,在白发公子手势停顿间为其解释,
“台上有三位姑娘手上肌肤颜色略深,台上三人除了那蓝衣公子,都是靠着这一点肤色不同而选择了自己心目中的未婚妻。
但仔细看便能发现,三位姑娘中,只有这位姑娘是手背肌肤略深而掌心白皙与那位蓝衣公子的手是一样的状态。”
齐佳林听了长鱼姣的话再向台上看去,这一看......
齐佳林没有吱声。
原谅他大抵真有眼疾,看不见那位姑娘和那位蓝衣公子的手心啊?
朝瑾在长鱼姣开口替他解释时,一双眼就没从长鱼姣身上挪开过。
他的手语是与先皇游历时与一位哑僧学习的,但他不知长鱼姣为何会看懂。
那些从李进李西口中听来的属于长鱼姣的过往,每一件都在凌迟他的心。
那时他曾想,在长鱼姣慵懒倦意的平静下,她又是如何煎熬。
直到此刻,他戴上了面具,告诉她他是月。
便好像真的能够跳出曾经的困境,以寻常人的角度来看待长鱼姣。
看她虽伤了腿需要以轮椅代步却依旧在人群自在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