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这下可找着急了,忙躬身为难的开口,
“皇后娘娘,这,这奴才拦不住皇上啊!”
“你拦不住就让太医们帮你拦,真是年纪大了老房子着火没了半点理智,你只问皇上,他病歪歪的强撑着身体跑来西暖阁,除了让太医多看两回伤,让皇贵妃心情更糟些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也是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皇后忍耐着闭了闭眼,放缓了语气再度开口,
“算了,你只告诉皇上,情深几许总也要有命来填,如此作践自己,只能累得皇贵妃也无法安心养病。”
白榆顿了顿,虽皇后娘娘言辞犀利了些,可却是扎扎实实的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刚一醒来就将自己的伤口挣扎崩裂两回,再多来几次,别说旁人了,就是皇贵妃娘娘也没得清净。
白榆一咬牙,沉声应下,
“奴才遵旨,定不让皇上再胡来!”
皇后点点头,一统吩咐下去,不管认不认同,总归这西暖阁不再是一群人愁云浓雾的挤在一处。
该摆膳食的摆膳食,该闭上嘴的闭上嘴。
入了西暖阁,皇后压低了声音,闻见了西暖阁中燃着的冷香,是长鱼姣身上一贯的香气。
想了想,并未将其熄灭,而是命人将亮堂堂力求让长鱼姣感到天光明媚的内室化作了长鱼姣或许更想看见的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