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个马,母后已经夸了她两回。
她真有这般好吗?
因为珍珠显而易见的训练有素,太后便不担心的控着马,慢慢悠悠的与长鱼姣并行。
蓝天白云下,微风轻抚,这样悠闲散漫的姿态与昨夜被朝瑾带着风驰电掣的刺激截然不同。
有着极为奇妙的安心和惬意。
直到靠近林边,珍珠才忽然有些躁动似的加重了鼻息,尾巴甩的有些急,长鱼姣不明所以的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太后,太后却是满心腹诽。
她说那日扶光脸色那般奇怪,原来是早早驯了姣姣的马去靠近擒雷。
嘁,没能耐。
得靠马做红娘。
“若本宫猜的不错,皇上就在不远处。”
长鱼姣有一瞬间的迷茫,很快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带着几分好笑的看着身下的珍珠,想着朝瑾背着她,悄悄训练珍珠的模样。
抿了唇,心中很快做出了决定,
“珍珠,去找他。”
得到主人的允准,珍珠撒欢儿的跑了起来,颠得长鱼姣有些心慌的想要俯身抱住珍珠,却在最后仍旧保持住了面上的临危不乱。
脑海中闪过太后方才教她的话,松了松因为紧张而猛然攥紧的缰绳,微微压低身形,双脚紧紧蹬在马上。
太后和陶夫人一直跟在长鱼姣身后看着,看她僵硬的想要弯下腰抱紧珍珠,又在极快的时间中放松自己,依循她所说的话行动时才停了下来。
相视一笑,纷纷决定不去做那碍眼的人。
“不一般,心性坚强。”
陶夫人如是说。
太后也点了点头,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欣赏。
只她不明白长鱼姣为何会纵容珍珠奔跑着带她去找扶光?
依照她这段时间所见,长鱼姣乃极为清明之人,将心守的极好,如此便不该在马技生涩时冒险去找朝瑾。
事实上长鱼姣脑海中只是闪过了孟琪瑗纵马入林的画面。
既然珍珠可以因为朝瑾的训练,在靠近擒雷时就去追寻,孟琪瑗便也该有如此法子,找到朝瑾。
往后要与她烧在一块儿的朝扶光,不能让旁人弄脏了。
也是巧,珍珠带着长鱼姣从茂林窜出的前一刻,孟琪瑗的马正因为朝瑾身旁的丁副将射出的箭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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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群人正满面焦急的设法救下无辜受牵连的孟琪瑗,而在发狂的马背上的孟琪瑗却苍白着脸,声音颤抖却并不显惊慌的求救,
“劳,劳烦,救救我......”
一双眼充满绝望前的恳求望向朝瑾,实在是一副令人心动的画面。
不妨一道清泠嗓音忽然从旁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