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长鱼姣回到宸宫,却意外的发现本该陷入深思的某人,依旧没皮没脸的坐在了宸宫。
霸占着她的秋千,还揪着她的金翼使雪白蓬松的大尾巴,只把金翼使揪的嘤嘤直叫。
可怜极了的模样让长鱼姣皱了眉,走到朝瑾边上,浅莲色的绣花鞋毫不客气的对着朝瑾小腿踹了一脚,
“起开。”
骄纵的模样看的朝瑾一乐,从善如流的将金翼使送到长鱼姣怀中,又殷勤的拉着长鱼姣在秋千架上坐下,自己便倚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为她轻轻摇晃秋千。
日光穿过叶片,细碎的落在朝瑾面如冠玉的面容,尤其显他丰神俊朗。
长鱼姣揉着金翼使睨了一旁的朝瑾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
“你来做什么。”
带刺的小性子叫朝瑾稀罕极了。
这些日子他总是顺着她,倒是忘了小狐狸啊,不好伺候。
如今看她不爱搭理他的冷淡模样,心里倒是无端火热起来。
扬着笑懒洋洋的开口,
“姣姣,何日才能让姣姣为朕生气。”
长鱼姣轻笑一声,冷淡的狐狸眼挑出几分恶劣的笑意,
“等你心甘情愿为我赴死那日?”
朝瑾摸了摸鼻尖,面上笑意不减,反而越发灿烂。
摇晃秋千的手停下,第一次,主动蹲下身,双手搭在长鱼姣掌背,仰视这样叫他魂牵梦萦,如何看都看不厌的倾尘面容。
“朕想了许久姣姣的话,如今并未分明,但朕忽然想明白的一件事。”
春风得意的眉梢轻轻挑动,让长鱼姣都不免生出了几分好奇。
是什么让朝瑾能在她如此冷淡的对待下还感到得意?
“姣姣,你在意朕。”
长鱼姣有些愕然的睁了睁眼,旋即又听,
“姣姣,你开始在意朕,才为朕对容姬的权衡利弊感到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