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开怀最要紧。”
长鱼姣应了声,推开朝瑾对着不远处可怜巴巴的金翼使招了招手。
就被冷落的金翼使瞬间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小跑着跳进了主人的怀抱。
看的朝瑾不由伸手弹了金翼使一个脑瓜崩,
“朕倒是给自己寻了不少情敌。”
一只玉腰奴一只金翼使,总和他抢姣姣抱。
长鱼姣弯了眼,揉着金翼使柔软的白毛,心中还是有几分别扭情绪。
但很快这份别扭就在金翼使嘤嘤的撒娇声和不停抛媚眼的热情中散去。
朝瑾就这么被冷落在了一旁,悻悻的摸了鼻尖,自己安排自己落座,
“姣姣,看一看朕。”
到底是耐不住寂寞,在长鱼姣揉着金翼使半个眼神都欠奉时,朝瑾不由开口。
长鱼姣被这声含忧带怨的声音逗笑了,大发慈悲的瞥了朝瑾一眼,又捉了金翼使的爪子点了点朝瑾,
“不害臊。”
见长鱼姣眉宇间的低落褪去,朝瑾笑意便越发深,
“姣姣,无需为旁人伤怀。”
长鱼姣轻轻摇了摇头。
“并非伤怀,而是……”
人心难算。
连她自己也没想过,最初和皇后交好是为行事方便,却不妨陷了几分真感情入内。
但她到底是利己之人。
今日的话算是她送与皇后最后的礼。
优柔寡断,必受其乱。
既然注定是对立面,干脆利落些更好。
正当长鱼姣这般想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
长鱼姣下意识看向朝瑾,果不其然,见朝瑾面上温和的笑意消失殆尽,转而成了阴郁的沉色。
长鱼姣不由掩唇轻笑。
所谓一物降一物,从前容婉仪不知为何总有几分畏惧朝瑾,后来发现在她身侧时,朝瑾总是好脾气容婉仪就开始故意挤兑朝瑾。
每回见容婉仪又怂又兴奋的撩拨朝瑾的怒火,长鱼姣便觉得好笑。
一旁的朝瑾看长鱼姣眼底狡黠的笑意,气不打一处来!
爱屋及乌,若非为着这小没良心的,他何至于忍容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