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日,这一刻,这样的温柔再也不会落在她的身上。
“皇上......阿晚爱......”
“唔!”
温宁晚没有把话说完。
小太监已经掩了她的嘴,将其拖走。
就像无数次,她娇笑着让人将无辜的女子拖走一般。
成王败寇。
长鱼姣纤长的眼睫颤动在朝瑾掌心,待得再看不见温宁晚的身影,朝瑾才将手挪开,看着面带冷淡的长鱼姣,
“姣姣,你与她不同。”
长鱼姣偏过头看了朝瑾一眼,旋即恹恹的垂下眼睫,
“我以为我会畅快,可原来人落败时只有丑态。”
朝瑾愣了愣,没想到长鱼姣不开心的是这个。
更不知长鱼姣在心中所想的是,她绝不会让自己落得温宁晚这样狼狈如狗的模样。
她永不会变成温宁晚丑陋的样子。
想到这长鱼姣又瞪了朝瑾一眼,
“皇上从前的眼光可真差。”
言罢便轻哼一声转过头走了。
朝瑾立在原地沉默半晌,无奈的抬手揉了揉额间。
随后又摆摆手让众妃散了,自己抬步追上长鱼姣,
“姣姣这话有失偏颇。”
“如何偏颇?”
朝瑾有心为从前自己的眼光做辩解,却在触及到长鱼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默默闭了嘴。
此刻辩解,倒像是他对温宁晚念念不忘了。
思索着厚着脸皮握住了长鱼姣手,状似不经意的解释道,
“朕从不好性,但对姣姣绝不如此。”
他并不为自己的无情做辩解,只希望长鱼姣莫要以温宁晚自比。
她们是如此不相同的存在。
长鱼姣远比朝瑾想的通透,又或者她本也没那么多同情心,为对手的落败感伤自己。
“我与旁人自是不同。”
想了想长鱼姣又笑弯了眼,
“你与旁人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