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的话全被堵在喉间,此言既出,他如何能说是交易?

只是看着长鱼姣笑意悠然,总觉得有几分别扭。

他倒也不想给自己披一层君子的皮,今日晋位,赐宫,如此声势浩大,再奉上两个官位,如此讨个长鱼姣松口都不能,总是太不甘心。

到底是学乖了些,朝瑾耷拉下眼尾,语气学着长鱼野那小混蛋的装模作样,去了大半的傲气,只留下点心酸可怜的语气,

“姣姣,欲取之必先予之,半点甜头都不给,朕岂不是很没劲儿?”

长鱼姣微扬的唇角笑意越深,看着朝瑾装模作样的扮可怜,索性就当一回恶女。

转过身倚在朱栏之上,胭脂色的裙尾越过栏杆缓缓飞扬,上方的晴空飘过几朵悠扬的白云为长鱼姣做背景。

般般入画,想来便是长鱼姣这样。

随处一站,她便成了景。

“没劲儿便与我做交易,何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