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朝瑾唇齿开合,想说重要,怎么会不重要。
那只粉色的小狐狸,每一处细节都由他精心雕刻。
如何会不重要。
“姣姣,它不重要吗?”
“皇上不是早就证明了,它一点儿也不重要。”
说罢,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对着朝瑾微微侧头,以一种极端不在意的姿态,将玉镯攒在地上。
玉石崩裂的声音好似一柄重锤,猛的砸在朝瑾心间。
如出一辙的动作。
是他那日怒而将腕上与之成对的手串砸回的举动。
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在此刻被撕扯完全,只留下最沉重的伤痛,在四肢百骸蔓延。
高挺的脊背有些微的颓丧,从来神采飞扬的眉眼也彻底覆上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