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告诉朕,是皇后逼你的对吗。”
抚在后颈的手掌温热,干燥,却紧绷的分外僵硬。
长鱼姣垂下眼睫,唇上染就的嫣红衬她面颊越发苍白。
“是我自愿的。”
嫣红唇瓣开合间,仿若利刃穿心。
片刻的沉默后,朝瑾叹息着双手握住长鱼姣的肩膀,声音越发的轻柔,
“姣姣,跟朕说,是皇后逼你服下避子药的。”
话音落,握在肩膀的手掌力道猛增,长鱼姣掀了眼帘,抬眼看着面前平静面容下潜藏风暴的朝瑾,
“是我自愿服下避子药的。”
“长鱼姣。”
朝瑾已经合上眼,不愿再看眼前这张叫他总是生怜的芙蓉面,
“再说一次,是皇后逼你的。”
长鱼姣没再说话。
长久的沉默中,朝瑾脑海中似走马观花一般闪过许多画面。
有他看见长鱼姣抚着肚子不适皱眉时,以为其有孕的欢欣。
有他多次和长鱼姣诉说,他多么渴望拥有他们二人子嗣的期待。
更是想到长鱼姣曾面对谦儿和峥儿时的温柔。
那种,令他心醉的温柔。
轻渺的叹息幽幽吐出,朝瑾终于睁眼,带着讥讽的看着长鱼姣。
看着这张将他耍的团团转的脸。
手掌从肩头滑落,停在长鱼姣腹部。
沉寂中透出的危险气息,让长鱼姣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手掌落了空,也让朝瑾终于无法自欺欺人。
“长鱼姣,朕对你不好吗。
看朕为你妥协低头,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长鱼姣唇瓣轻颤,抬眼看向朝瑾的眸子清凌凌的透出几分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