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鱼信的话,长鱼野倒也不客气,伸手拿了长鱼信腰间的玉佩,在掌中掂了掂,
“你又猜错了,喏,留了一千两。”
将怀里的银票掏出丢给长鱼信,继续打量着手中的玉佩。
这块玉是长鱼信十岁考上秀才时,由当时的宁中大儒赠予,对长鱼信而言有着非一般的意义。
长鱼信则是捧着一怀的银票,脑仁突突两下,
“长鱼野,有银子你还拿我的玉佩?!”
长鱼野掏了掏耳朵,咧嘴笑起,
“你给的我干嘛不要,哪天你和老头儿又惹长鱼姣生气,你说我把这玉给她砸着玩儿,会不会让她不迁怒我?”
长鱼信将心中的怒火压了又压,压了又压!
视线在掠过小疯子揍人扎扎实实疼的拳头时,才将心头升腾的怒气压下。
他可不想在小年夜,挨一身青紫过年。
沉默片刻,长鱼信才长叹一声,
“小野,你如此,将曦儿置于何地。”
长鱼野嚣张的笑意有片刻的凝固,旋即难得认真的收敛了嚣张欠揍的姿态,在长鱼信对面坐下。
很是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世界上的偏心本就是没有道理。”
勾出怀中的两颗铃铛,金铃铛和银铃铛在掌心碰撞中发出清脆的铃响。
长鱼野的视线带着极为少见的柔和,透过铃铛,仿佛看见了那年雪地,瘦弱憔悴,狼狈的匍匐在地,却在抬头看他时,眼中透露的不屈倔强的长鱼姣。
长鱼家的人都说长鱼姣是蛇,天生冷心,只有他觉得长鱼姣是柔弱无害的小白兔。
其实不是,他从没有将长鱼姣当成小白兔,他知道,她是荒原雪域走出的孤狼。
“长鱼信,我可以死于五马分尸,死于千刀万剐,极刑千万我无不能受,还曦儿十年的
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