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在动歪心思,幼稚。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朝瑾觉得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终究是在又一次不舒坦的转身后,猛的睁开眼,
“姣姣?”
早便猜到朝瑾睡不惯,有的折腾的长鱼姣轻应了声,带着鼻音,装出很是困倦的模样。
长鱼姣答应了,朝瑾却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他方才没有妥协躺下也就罢了,如今躺都躺了,再唧唧歪歪什么未免太失风度。
只能说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从来不会被抹去,朝瑾的骄傲只是被长鱼姣忽悠偏了方向。
“很难受吗?”
寂静的空间下,长鱼姣倦懒的嗓音都似乐曲一般动人,朝瑾烦躁的心莫名的平复了几分,旋即又生出几分委屈之意,
“姣姣,朕难受。”
不仅是身下的地板硬的人脊背酸疼,还有方才撩拨出的欲念,在火玉石的熏哄下久久难熄。
身心都涌出的燥意让朝瑾口干舌燥,却又实在没脸在长鱼姣伤着时求欢,活了二十八载,他何曾有过这么憋闷的时刻。
由此又对被幽禁的贵妃生出更多的厌恶。
若非她多生事端,他又何须苦苦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