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叹了声,屈指在长鱼姣额间弹了一记,
“朕倒是想知,姣姣明知朕生气,也不愿哄朕?”
从前也罢,如今他该是宫中与她最亲密之人,她还为着皇后对他不耐烦。
朝瑾说不出的燥。
长鱼姣听朝瑾这样问,也知道不能再冷着他,再冷下去帝王的高傲又要让他甩袖离去了。
坐直身子,长鱼姣小手戳了戳朝瑾胸口,
“白玉菩提手持也砸了,海蓝玉髓也摔了,如何没有哄你?”
“今晨没能与娘娘请安本就是我不好,你还要与皇后娘娘闹叫我为难。”
眉心细细隆起,长鱼姣眼里染了几分委屈,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可怜巴巴捻颗梅子往朝瑾嘴里塞,
“是我没见识,连颗梅子也觉得好,可入宫这么久,除了你便只有娘娘关心我,还来携芳阁瞧我。”
话音最后,长鱼姣垂了眼,声音带着闷似是说到伤心处,就连往朝瑾嘴里塞的梅子也被收回,带着恼的往地上扔。
咕噜噜在地上打了个滚,撞在椅子腿边才停歇。
“分明是你恶人先告状,不肯心疼我。”
一番话下来,长鱼姣没理也变有理了,更何况她所言不假,就连朝瑾自己不也在听见皇后到时,以为皇后是来训斥长鱼姣的?
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朝瑾笑意回暖,一双桃花眼泛着潋滟柔情,
“朕逗你玩儿的,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