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狐贼。”
朝瑾被长鱼姣笑的有些气闷,仗着身高腿长力气大,抱小孩儿似的把长鱼姣搂着调了个位置,自己充当了长鱼姣的软垫,把长鱼姣纳入怀中。
顺手提溜着金翼使的后颈肉,将它赶到美人榻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到金翼使落地后,朝瑾还有余闲俯身在长鱼姣修长的颈间嗅了一口,
“朕确是采狐贼,姣姣待如何?”
此狐指谁,大家心知肚明。
长鱼姣也不反驳,只是伸手在朝瑾唇上掠过,下一刻一根白花花的狐狸长毛就被捻在了细嫩指尖。
朝瑾一时无言,好半晌才轻哼一声,若无其事的将长鱼姣手上的狐狸毛拂开,顺便自己握住了这双微凉绵软的小手。
比之明贵妃保养得宜的柔夷,长鱼姣的手怎么握起来就是让人觉得更舒服些?
被朝瑾大刀阔斧的一顿安置,长鱼姣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属于朝瑾身上的热意,还算舒服便也没想着挣脱这个怀抱。
只是用被朝瑾包裹的小手尾指若有似无的在朝瑾掌中轻勾,
“硬邦邦,靠的我不舒服。”
朝瑾一怔,旋即闷笑出声,
“真把朕当软枕了?”
话是这么说,朝瑾依旧往后靠在了美人榻的书枕上,松散了紧绷的身躯。
一套动作下来,朝瑾忽然想起那日他在携芳阁被永宁宫人请走时,长鱼姣将她柔软的脸颊枕在自己肩头。
也是嫌硬,枕的她不舒坦。
完全出乎意料的惬意发展,让朝瑾熄了逼长鱼姣开口诉苦的念头。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寻朕?”
朝瑾握着长鱼姣绵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后仰的姿态,长鱼姣近乎是坐在他腿上,上半身柔软的身躯倚在他怀中。
二人互相看不清面容,长鱼姣也懒怠的合了眼,
“你又为何才来?”
一贯轻飘冷淡的嗓音,只是因为相依偎亲密的姿态就变得让人有几分如鲠在喉的不适。
朝瑾不喜欢长鱼姣这样的冷淡。
他喜欢如上一回,温软与他轻诉撒娇的长鱼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