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相玉质,神仪明秀的朝瑾在此刻不像高悬天穹的帝王,反倒像个勋贵人家养出的风流纨绔。

流转多情的桃花眼微垂,露出的那颗小痣便显出了十分的惑人。

长鱼姣在朝瑾的软声示好中,又片刻恍惚,漂亮清冷的眼眸眨了眨,旋即染着冷香的指尖抵住了朝瑾眉心。

柔软又清凉的一点。

“哄小孩儿?”

朝瑾放肆的笑出声,全然不似长鱼姣那般羞怯,握住了微凉的小手,语调懒散神情慵懒,

“姣姣哄了朕才知,是不是哄小孩儿。”

半点不害臊。

长鱼姣睨了他一眼,褪去了适才的懵懂,又变回了一贯的清冷。

和面对皇后不同,对待朝瑾,长鱼姣向来是要勾他心痒难耐,又讨不着好的。

“登......”

“登徒子,朕知,朕知。”

刻意拖长的尾音让这话透出几分滑稽,被骂了两回登徒子,朝瑾如今是全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长鱼姣算是摸到一点门道,与他调笑时,他就是个混不吝的。